一千两银子!他这简直算得上是狮子大开口了,这间米铺加上春兰家的宅子也绝不值一千两银子!
翠微气的够呛,这人也太不要脸了些,居然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你想得美!”春兰瞪着他:“我一分银子都不会给你!”
“那就休怪我不把这铺子让出来了!”春兰大伯两腿一伸,无赖的在地上躺了下来。
江锦安也不惯着他,踩着春兰大伯的小腿便走近了店里。
春兰大伯捂着腿鬼哭狼嚎,可身后春兰翠微同安宁,一个接一个都踩着他走了进来,那衙役见状亦是重重踢了他一脚,怒道:“还不滚起来!”
往日里他跟这衙役有些交情,可今日当着江锦安的面,再深的交情也得淡下来。
那可是嘉庆县主啊!
圣上亲封的嘉庆县主!
春兰大伯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围观的人早知道了事情原委,此刻对他指指点点。
“真是无耻啊,抢亲侄女的铺子和房产!”
“世上怎么有这样无耻的人,要我说就该夹起尾巴把铺子还回去!非在这里丢人现眼!”
“是啊是啊,兄弟才死就做出这样的事,说是狼心狗肺也不为过!”
“去去去去!”春兰大伯驱赶着他们,他急得跳脚:“你们懂些什么!谁允许你们管我的家的事的,都滚都滚!”
这铺子一年少说有七八百两的收益呢,若是没了这铺子,他们一家老小怎么过?
春兰大伯气的头晕眼花的走进铺子里,可才进了铺子江锦安又给他迎头一击:“据我所知当初你强占了这铺子,连一分银子都不给人家姑娘,逼得人家连救母亲的银子都没有,这是否算作间接逼死了人啊?”
她看向那衙役,那衙役看了眼春兰,小心道:“若真追究起来,的确是如此”
春兰大伯一下子慌了神,“不是我!她母亲是自己生的病!与我无关啊!”
春兰的泪早落了下来,她还记得自己曾苦苦相求大伯给她些银两医治母亲,可他当时把自己拒之门外,说不必为一个将死之人浪费银子,此刻看着他慌乱无措撇清干系的样子,春兰心中没有痛快,只有对父亲母亲无尽的思念。
一听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