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我只信事在人为。”陆清渊行至江锦安身侧,侧目看向姑娘清冷的眉眼:“你不妨也信一次。”
江锦安没说话,过了许久,她才道:“那若是不尽如人意呢?”
陆清渊道:“好歹努力过,便是不尽如人意也不会后悔。”
江锦安微微垂眸:“小公爷说的事我会思量一二,过几日会给你答复。”
她欲离开,却被陆清渊抓住:“公事说完了,现在该说私事了。”
江锦安耳尖才褪下去的粉色此刻又爬了上来,她垂着眸:“我与你有什么私事可说?”
陆清渊指着她的唇,似笑非笑:“你说呢?”
江锦安彻底噎住。
放纵片刻似乎给自己惹来了更多的麻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锦安仰着头,眼神清明,似乎真不知道陆清渊话里的意思。
陆清渊被她逗笑,略一挑眉:“那我也只当做了一场梦。”
他轻轻抚上自己的唇瓣,调笑着看向她:“我只当被猫挠了一下。”
江锦安咬牙,“随小公爷如何说。”
从延庆殿回到城阳侯府时,江淮正从马车上下来。
他瞥见江锦安的身影,几乎是当时便大步追赶上去。
江锦安觉察到身后的江淮,脚步未停,大步朝清梨院方向走。
江淮快步追上:“阿衡!”
江锦安被这个称呼喊的一顿,她转过身:“是长公子您当日亲口说的,我的小字是母亲起的,怕勾起江娇的伤心事,所以不许再有人唤我小字。”
她眼神默然的望着江淮,江淮心口一痛,“是我错了。”
“我”江淮的话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江锦安的唇上,神色骤然降至冰点。
他身在刑部,见过诸多案子,见多识广,自然知道江锦安方才经历了什么。
他紧紧攥住江锦安的手腕,声音冷厉:“方才你见过谁?”
“同你有什么关系!”江锦安丝毫不知自己露了马脚,她挣脱开江淮,愈发厌恶:“你该管束的人是江娇,并非是我,毕竟我不是长公子的亲妹妹!”
她说完,提起裙摆小跑着离开了江淮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