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裳也赶了过来:“二公子,这是做什么,没得伤人的!”
安宁被几个小厮搀扶着站起来,一楼正演着歌舞,江止这一闹些许人的目光便被吸引了过来。
江止也知自己伤人是理亏,追问道:“静怡在哪里?”
安宁与段云裳对视一眼,二人反应如出一辙,谁都没有说出裴静怡的下落。
并非是她们故意拦着不叫江止见,若是旁的时候见就见了,可今日裴静怡是真的不方便!
江止哪里会听,他此刻认定了裴静怡是被这些人拦着不叫见,吵闹着便要去寻裴静怡的身影。
段云裳见状,只得叫小厮把江止绑起来:“实在是对不住公子了,您若是一意孤行这么闹下去,我便只能送您去官府了!”
见段云裳来了真格的,江止也不再收敛。
江远兴是武将出身,江止自然是会拳脚的,两下子撂到一个小厮,直接把人的胳膊给卸了下来。
那小厮哀嚎着,其余人见状也不敢轻易上前,可在这里闹始终不是个办法,段云裳无奈,跟身旁小女使使了个眼色,命她去知会春兰一声请裴静怡出来。
江止见那小女使去柜台处寻那女掌柜,那女掌柜他第一次见便觉得眼熟,只是想不起是谁。
那掌柜听闻消息便起身去了后院里,江止猜测八成是去寻裴静怡的。
便装作顺从的跟安宁和段云裳回了雅间里。
才进了雅间,江止便道:“二爷我肚子疼,要去如厕!”
安宁与段云裳对视一眼,想着春兰已经去寻裴静怡了,她们也答应让江止见裴静怡了,应当闹不出什么风波来。
段云裳笑道:“二公子要去便去,我们自是不能拦着公子的。”
江止离开后,安宁便躺在了段云裳腿上,江止发起疯来同蛮牛一般,实在是疼死她了。
幸而江止的银子都被她拿了来,也不算是太亏。
江止行至后院,便见春兰去了一处隐蔽的院落里。
她开了门进去,这院子偏僻,当即便叫江止认定裴静怡是在这里受苦!
他从二楼越下,一把推开春兰:“你这个天杀的,我就知道你们欺负了裴姑娘去!”
他大步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