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可非君子之为。”她挑眉,拽住陆清渊的衣襟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几分,她语气格外缭绕妩媚:“深夜探香闺,这是第二次了。”
陆清渊微微扬起头,喉骨重重碾过,从听见江锦安不曾原宥江淮的那刻,他心里的那块大石便安稳落下。
“若是未得主家允许,我自是不敢的,可二姑娘也并非拒绝我啊。”他语调轻慢,唇角弧度扬起。
若非身上太湿,他定是要把人拥进怀里的。
姑娘只穿了薄薄的寝衣,雪白寝衣领口微微敞着,露出如瓷的肌肤同精致的锁骨。
江锦安未曾察觉面前郎君愈发幽暗的目光,她自顾自说着:“小公爷今日来便是为了这个?未免小题大做。”
陆清渊抬了抬眉眼,从那半敞的领口移开目光,她认真道:“你的事,从不是小事。”
江锦安一怔,拿过一旁锦帕扔在陆清渊头上,声音听不出喜怒:“擦擦吧,下次不要冒雨来了。”
陆清渊嗯了一声,他浑身湿漉漉的,怕弄脏了姑娘的卧房,本想着就此离开,谁料房门忽的被打开——
“啊——”
轰鸣雷声遮掩了翠微的尖叫,她手里烛台的灯火摇曳一瞬骤然熄灭,只余青烟袅袅。
她夜半睡不着,瞧见正屋里亮着烛灯,以为是江锦安醒了,便赶忙进来看看,雨夜遮掩了她的脚步声,是以陆清渊并未发觉。
翠微惨白着脸,依稀辨认出这是陆清渊来,她冲进屋内,把江锦安护在身后,结结巴巴道:“小公爷您这是做什么!”
这是瞧着自己姑娘貌美,动了什么歪心思不成?
回身上下打量了江锦安一眼,领口微微敞着,好在身上还算齐整,幸亏是她来的及时。
翠微暗自庆幸。
而后防贼似的把江锦安的衣衫领口拢了拢,又拿了件外衣把人罩了个严严实实的。
江锦安无奈发笑,翠微紧张的带着江锦安离陆清渊远了些。
知道自己是被翠微当成了登徒子,陆清渊也不欲辩解,可下一刻便听见翠微说:“我知您对我家姑娘有意思,您当时在千金阁说的那话奴婢也听见了,可您也不该半夜三更潜进我家姑娘闺房里。”
她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