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灰尘的味道。她沿着楼梯走到杨父公司以前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推了推门，门锁着。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杨佳怡的电话。
“佳怡，你知道你父亲公司以前的员工联系方式吗？”
“我去问问我妈。”
过了一会儿，杨佳怡回了过来，报了几个联系方式给韩筱月。
韩筱月握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动，将杨佳怡提供的号码一个个保存下来。
号码不多，只有五个，其中两个显示为空号，一个关机，剩下的两个，韩筱月分别拨打了过去。
第一个电话响了很久，直到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响起，韩筱月才无奈地挂断。她抿了抿嘴唇，拨通了最后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接通了。
“喂，您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男声。
“您好，请问是王先生吗？”韩筱月语气客气地问道，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一些，以免引起对方的戒备。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王先生，我是杨佳怡的朋友，韩筱月。”韩筱月开门见山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有些关于杨先生公司的事情想向您了解一下，不知道您现在方便吗？”
她语气略带迟疑，不知对方是否愿意谈及此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王先生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韩小姐，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王先生，我知道。”韩筱月语气真诚，“我知道提起这些可能会让您感到不愉快，但我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助。”
她略微停顿，语气更加诚恳，“佳怡一家现在的情况很困难，我想尽我所能帮助他们。”
王先生叹了口气，“唉，老杨也是个好人，可惜……”他语气中带着惋惜，“这样吧，韩小姐，我们见面谈。”他报了一个地址，一家环境清幽的茶馆。
“好的，王先生，我马上过去。”
韩筱月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连忙将地址记录下来。
挂断电话，韩筱月立刻驱车前往约定地点。
一路上，她思绪万千，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
她不知道王先生会告诉她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信息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