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囊递过来，她仰头喝水时，瞥见丈夫领口沾着片草叶，伸手替他摘了："明日要去安西镇选铺子，你陪我去瞧瞧？"
"我已让刘副将去寻合适的院子。"霍祁握住她沾着枸杞汁的手指，"你且把新店的菜式列个单子，我让人先备好食材。"
次日清晨，沈芋带着张老兵和两个伙计赶到安西镇时，刘副将已候在一处青砖宅院前。推开朱漆大门，里头竟有现成的灶房，灶台边还堆着半人高的胡杨木柴。
"将军说夫人开店要用上好的柴火。"刘副将憨厚地挠头，"这宅子原是粮道大人的别院，将军拿去年剿匪的功劳换的。"
沈芋怔了怔，指尖抚过灶台冰凉的青石板。她总说霍祁不懂经商，却不知他早将铺子选址、用材、人力都默默安排妥当。
新店里飘出第一缕炊烟时，小安抱着布老虎从后院跑进来："娘，爹爹说要给我做枣花馍！"
沈芋正往面盆里倒野骆驼奶，闻言笑着往他鼻尖抹了团面粉："去帮爹爹烧火，娘亲给你蒸糖三角。"
霍祁在灶膛前添柴的动作顿住，耳尖微微发红。他总说自己粗手笨脚，可蒸出来的枣花馍却比镇上老厨子做得还精巧。小安举着歪歪扭扭的面兔子满屋跑时，夫妻俩相视而笑，灶台上的蒸汽模糊了彼此的眉眼。
第三个月头上，沈芋站在新店的红漆招牌下，看着"沈家食肆"四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叮！恭喜宿主完成开设分店任务，奖励【膳食改良图谱】一册。"
她翻开泛黄的图谱，第一张便是胡麻饼的改良方子。想起霍祁总说军粮饼子太硬，沈芋当即让伙计磨了新麦面，加入黑枸杞碎和沙棘蜜。当金黄酥脆的饼子端上桌时，连驻守边关的老将军都赞不绝口。
深秋的某个傍晚，沈芋在后厨试做新菜式，霍祁抱着熟睡的小安进来："明日霜降，我让人送了头野羊来。"
"正好做手抓羊肉。"沈芋将切好的岩盐撒进陶罐，"要不去镇上请王屠户来帮忙？"
霍祁却从怀里掏出把短刀："我来。当年在草原上，我宰过的羊比你见过的还多。"刀刃翻飞间，羊肉已片成均匀的薄片，在夕阳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沈芋突然想起什么，从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