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音看他那么急,也就消了气,柔声劝道:“夫君,若真的是如你说的这般——那我便不气了,你也莫要再着急嘛…………那我再问你,你们怎么说到侍妾的事情上了?”
张玄真缓和了一下情绪,回答:“我乾坤借法,用火龙枪要杀她嘛——你看我都要杀她了,娘子你还怀疑我对她有色心……”
程妙音催促:“莫要闲扯……赶紧继续说……”
张玄真:“我是要杀她,是杀她——”
程妙音一拍脑袋:“哎呀,坏啦,方凌月是离间计,离间咱们夫妻的和睦,咱们一吵架,她就趁机溜走了,是不是?咱们应该是中计啦——!”
两个人跑出来观望,哪里还有方凌月的影子……
张玄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明知道是娘子在演戏给自己看,但还是不要揭穿的好。这个台阶虽然尴尬得让人灵力阻滞,可是顺坡下驴的功能是很完善的。程妙音十六岁的时候,张玄真就明白,她不是莫名其妙地生气,她是心里想要他完整的恩爱情义。现在就更懂,程妙音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花好月圆,好端端地被人分去一半,换了张玄真他自己也是不愿意的。娘子就是娘子,总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她要做的事情,总是好的,张玄真十分愿意陪着程妙音一起过家家。一家人嘛,经常在一起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儿,这就是家的意义,家里面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儿,却往往能带来幸福的意义。
程妙音看方凌月跑了,心里有些自责,神情落寞,张玄真过来,抱住自己的娘子柔声安慰:“莫要再难过了——我们把这件事忘了吧!反正以后和这个倒霉催的太阴教老死不相往来。”
忽然张玄真背后撞到了什么东西,自己转身一看,竟然是掌门,掌门干咳一声。程妙音低声道:“刚才咱俩说那一番话的时候,掌门难道一直和你背贴背,你都没有发觉?”
张玄真呆呆地摇摇头:“真的没有——”
程妙音羞红着脸,抱怨道:“尴尬死了!!!”而后,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事情:“夫君,你刚才是不是乾坤借法了呀?!”
张玄真想起刚才斗法时乾坤借法的事情,才回过神来,反观内视丹田之处,灵力早已枯竭。随即大喊一声:“哎呀——我没有灵力啦——!”双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