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滞，眼里的悲愤最终都化作云烟：“戎狄，你就是条狗。”
“谁让你管不住自己的心，姜扶桑，血给我舔干净。”
她垫脚，重新吻上去，不过不是服从他的命令，而是报复。
女人下口更重地咬了他，尝到血腥味，心满意足地退开，潇洒转身。
戎狄回到卡座，戎凛视线在他身上打量：“你们闹矛盾了？”
戎凛坐的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这也是戎狄追过去吻姜扶桑的原因，为了让戎凛相信他的说辞。
戎狄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抽了张纸擦掉嘴上的血迹，无所谓道：“她跟我耍小脾气，女人嘛，就在乎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算了算了，不说她了，三叔，酒吧里谈生意可比饭局上爽快多了……”
戎凛看着吧台后面调酒的女人，眸色逐渐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