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樊东杰哭喊得歇斯底里。
“它呢?”
“狗爷爷,狗大爷!我再不敢了。”
江应白满意地笑了,这时突然闻到一股骚臭味,低头一看,樊东杰裤裆底下一滩黄色尿渍,江应白被恶心道:“你踏马——我踏马——操你大爷,你尿了?!”江应白恶心得踢了樊东杰一脚,而后退开几步。
“怂货。”江应白啐了一口。
从地上拽起个伤得比较轻的壮汉往大门方向用力一甩,江应白嚣张得不行:“你、给老子开车去,老子要回家吃饭了。”
转头,拿刀尖指向地上抱成一团、双腿并拢得死死对黑将军万分戒备的樊东杰,道:“以后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黑将军,我们走。”
一人一狗大摇大摆离开。
浑身是伤的壮汉一路战战兢兢将一人一狗送回小区门口,江应白大力关车门的声音吓得壮汉抖了抖,赶紧一脚油门逃走。
一人一狗威风赫赫。
转眼,一人一狗蔫了吧唧贴着墙根站。
温黎微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是不是说过不能带黑将军打架,会激发它基因里的兽性,它什么基因你不知道啊?!”
一人一狗吓得不停缩脖子眨眼睛。
一人一狗脑袋上分别挨了一巴掌。
“晚上都别吃饭了。”
听着温黎离开的脚步声,一人一狗小心翼翼扭头往后看了看,见人上楼去了,挂着两行鼻血的江应白吸了吸鼻子,小声埋怨:“都赖你,把血弄我身上被发现了。”
“汪汪汪!!!”
回家同样挨了顿揍的黑将军骂得很脏。
温黎就上楼拿个东西,回来就见一人一狗打在了一起,发现楼梯上的她后,被黑将军踩在脚下的江应白立马大声告状:“呜呜呜黎姐,黑将军它拿脚踩我,痛死我了,我站得好好的,它突然就打我。”
“汪汪汪!!!”黑将军叫声很急切。
很明显有冤要诉,但输在了不会说话。
看着温黎越来越冷的脸,一人一狗赶紧分开,老老实实回到墙边一动不敢动。
温黎拿下全球数学竞赛预赛第一被质疑作弊一事在网上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