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黎拉起到沙发上坐下,和温黎调换了位置。
温黎坐下刚一抬头,眼前就是陆西枭的腹部,他整个腰腹就那么怼着她的脸。
沙发不高,陆西枭站着,她坐着,她稍一低头差不多就和陆西枭的腹部持平了。
这姿势比刚才那姿势方便很多。
对她来说也会轻松很多。
就是、有点怪怪的。
陆西枭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样是不是好很多?你刚才那么蹲着累腿累胳膊不说还不方便,我也得一直挺着腰坐才行。”
关键是他实在不好自己坐,让温黎站。
温黎没搭腔。
她往后挪了挪,不动声色地。
而后给他清理伤口。
将沾满血的棉球丢进垃圾桶,温黎眼睛看向桌上的医药箱,没等有动作,陆西枭先一步将医药箱和温黎拿出来放在桌上的几样东西一并拿到沙发上放到温黎手边。
温黎换了棉球,继续给他清理伤口。
棉球吸满了碘伏酒精,在清理伤口的过程沿着腹肌的沟壑不断往下流淌。
碘伏酒精混着血水挺脏的,温黎会时不时地顺手擦一下,防止流进裤子里去。
陆西枭就感觉凉意越来越往下。
他小腹收紧着。
腹部的肌肉线条绷得愈发地清晰漂亮。
陆西枭低头,目光落在自己腰腹前那颗圆圆的脑袋上,眼前这幅画面容易惹人遐想,碰上血气方刚的年纪,陆西枭也没能避免。
瞬间就有点大脑充血。
这画面还能触发身体机制。
——他那两只没地方放的手莫名地就生出种想往温黎头上放的冲动和本能。
想歪的陆西枭慌忙且强行扼住思绪。
怕弄出什么尴尬场景来。
那不被温黎打死也得被温黎打半死。
陆西枭微抬起头,悄悄地调整呼吸。
“你别绷着,放松,伤口渗血了。”
“嗯……”
陆西枭嗓音沙哑地应了声。
还好温黎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只觉得眼前男人的体温似乎越来越高。
隔着距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