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被他扶起来,还没站稳,就“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老血。
“哎呀,老倌儿,你这是咋了?受伤了?吐血了?”唐三葬“关切”地问道,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你……”
镇元子指着唐三葬,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他能说啥?说自己是被这贼秃打的?那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老倌儿,其实我刚才那是手下留情了!”
唐三葬忽然凑到镇元子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不瞒你说,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有本事的人!所以啊,刚才我特意收了几分力,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镇元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这贼秃,打完人还说风凉话!
“多谢圣僧……手下留情……老道感恩不尽……”
镇元子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哎呦,圣僧,您这……您这是打哪儿学来的‘劝人向善’的法子啊?真是……别具一格,别开生面,别出心裁,别有洞天啊!”
镇元子的手背在身后掐算,却怎么也算不出唐三葬什么来头,这人不简单啊!
唐三葬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老倌儿,你没事吧?要不,我再给你‘松松筋骨’?”
“别别别!圣僧,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您再折腾了!”
镇元子吓得连连摆手,生怕唐三葬再给他来一套“爱的按摩”。
“老倌儿,你这就不对了!我这可是为你好!我这‘按摩’手法,那可是独门绝技,一般人想学都学不来!”
唐三葬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镇元子心里那个憋屈啊,这贼秃,打完人还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模样,真是……真是气煞我也!
“圣僧,您看,咱们这……这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吧?”
镇元子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勉强算吧!”
唐三葬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点了点头。
“那……那个……圣僧,您看,咱们能不能……能不能……”
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