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破旧布衣的老头问:“这缉拿的是谁啊?”
站在老头旁边的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儒生,穿得非常寒酸,但长得还挺俊俏,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温润和煦。“我听说是一个带兵的大官在京城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惹怒了当今圣上,圣上要砍他的头,结果在行刑的时候却让他给跑了,现在朝廷发下海捕文书,在各处严格搜查,势要将他抓住。”
老头叹了一口气,“我说怎么现在进出城都要被盘查,原来就是因为他啊。”
另一个挑着货担的男人不满的道:“可不就是因为他,现在出个城都麻烦死了。”
又一个身材矮小,长得还猥琐的男人问儒生:“抓到他有五百两银子,是不是真的?”
儒生点了点头,伸手指着告示。“是真的,告示上面都写了缉拿罪犯者赏银五百两。”
猥琐男人立即跃跃欲试,“只要抓住他,老子就可以发财了。”
听到他的话,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发笑。
猥琐男生气的皱起眉,“你们笑什么?”
儒生拍了拍猥琐男的肩膀,好心的提醒道:“他一个带过兵的将领,肯定有武艺在身,咱们这些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老百姓,如何能抓得到他。”
他的话立即赢得了周围人的认可,虽然五百两很诱人,但想抓住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那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一直听到现在的姜遇撇了撇嘴,既然告示上要缉拿的人不是杜久山,那就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反正那五百两她是没想法去挣,还是继续去找杜久山吧。
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了人群,即便没有镜子,姜遇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跟个疯婆子似的。
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姜遇将散乱的发髻重新编好,又整理了一下衣裙,这才继续去找杜久山。
夜幕已至,姜遇走到了一条自己从未来过的街。
她一路走过来,街上都已经冷冷清清,唯独眼前的这条街却还是那么热闹,真是奇怪啊。
几乎每家都是门户大开,大红色的灯笼高挂于檐下,还有不少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子站在门前,对着路过的男人明送秋波。而里面皆是靡靡之音,笑语盈盈。
瞧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