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却还站在原地,冷冷看向两人的方向。
谈漾气得很,“你看什么看,没见笙笙有追求者吗?比你年轻比你深情!”
覃墨年轻嗤,“是深情还是将就,从他的神态表情就能看出来,不知道是你看不出来,还是故意装聋作哑。”
谈漾又怒又急,“你!”
覃墨年说罢,转身走了,甚至没有踏足病房。
祁月笙怔怔望着他的背影,久久失神。
谈漾跟她道歉,“都是我不好,以为江毅白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没想到他就是着急找个妻子应付,这才十天,就逼着你给他个名分,确实太急了。”
她切了声,“就算是养只狗养只猫,那也不是一两天就能让它们喜欢上你的啊。”
祁月笙笑得很牵强,“相亲哪能找到那么合适的?再说江毅白犯得也不是原则上的问题,也许年纪轻,行事就是会急躁一些。”
谈漾:“那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是怎么看他的?要是不合适,咱们直接拒了就是,他不想等你,那咱们还看不上他呢。”
其实,一般都会把孩子当做拖油瓶,尤其是经济不好的家庭。
而家境好的,养育孩子不是问题,精神上却吝于给予爱意,区别的对待,会让孩子从小就自卑。
祁月笙找男朋友,从来都不是将就。相反,她的要求特别高。
所以她默了片刻,直接拒绝。
“算了,看来我们没缘分。”她道。
这段感情,当天就以一通电话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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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摇曳”会馆内。
三个长手长脚的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各自姿势舒展。
身边没有女人环绕,桌上几瓶开了的茅台。
他们身上也没有酒色财气,只有对瞄准猎物的渴望。
“烈哥,小孕妇多可怜啊,你居然找我来当这个烂人,可怜我啊,天天去医院打卡,到头来,还要被安上一个负心汉的罪名。”江毅白郁闷道。
覃烈哈哈一笑,搂住他的肩膀,“想从你年哥手里拿东西,那必然要以物易物,不然你以为单子这么好拿的?”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喝着闷酒,会馆里灯光明灭,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