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能被这人的美色诱惑,说是吹头发,谁知道会不会过火?
“没关系的,我就只给你吹头发。不吹干,万一头疼怎么办?”他的理由总是冠冕堂皇而丰裕,“再说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妈妈不舒服,宝贝怎么能平安生长?”
他这次很乖地穿了睡袍,下了床,骨节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长发,手指在她发间穿梭,像有人在摸她。
莫名有点贪恋这一刻的温暖,情感和理智在打架,她眯着眼,嘴唇蠕动,非常想哭。
然后感觉肩膀一重,一条手臂自后往前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后一箍,她像被装进一只笼子,有种束缚感。
但这种束缚感,不难过,反而很幸福。
骤然而来的一刻。
“喂,再动手动脚你就滚出去!”巴掌声清脆,重重打在覃墨年手背上,顷刻就红了一大片。
大提琴般的低沉嗓音响在她耳边响起,“宝宝,你妈妈真残忍,居然真的下得去手。”
祁月笙:“……覃坖说胎教宝宝能听得懂爸爸妈妈说的话。”
覃墨年挑了挑眉,“所以呢?”
祁月笙回眸瞪他,“所以你不许说我的坏话!”
覃墨年:“霸道蛮横不讲理,明明挨打的是我。”
祁月笙默默腹诽,真是给点颜色他就能开染坊,看来刚才肯让他留在房间的决定太不靠谱。
都怪自己太心软。
“闭嘴!”祁月笙命令他去拿吹风机,吹完头发就上床休息,“老老实实我还能留你,不老实你就自己独守空房!”
身后那人这次彻底沉默了,他可以为了和老婆待在一起任劳任怨,不过是忍一时,又不是忍一辈子,他当然可以做到。
暖风在发丝间穿梭,舒服得人想睡觉。
祁月笙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位身材好、服务周到又懂事的男保姆在身边,还是挺好的。
想法一出来,祁月笙便幡然醒悟,做什么美梦呢?
头发变得干燥,她拦住覃墨年的动作,“好了,可以了。”
掀开被子之后,眼前就是楚河汉界,她以手丈量,越界不可。
覃墨年表面上乖巧颔首,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