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玲玲呵呵笑起来:“我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我要看你们的耐心和品性,这些得用时间来检验。”
祁月笙无语又无奈,“那你觉得我们耐心怎么样?品性又如何?”
“耐心不错,最起码没跟变态一样,一天三次来折腾我;品性也还行,最起码仓库不是刑场。”
这云淡风轻的几句,却夹杂着于玲玲这几年经历的风霜雨雪。
祁月笙看着她,目光不再是看一个可憎的戏精。
“可以答应你。”覃墨年:“前提是你必须告诉我们,你的女儿被关在哪。”
“我的女儿啊,”于玲玲仰起脖子,拼命克制着要变动的情绪,平日里那伪装的面具挂不住,“他们把她抓走的时候,没人告诉我要把她送去哪里。”
覃墨年皱眉,“那就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被抓走,失踪或者去世,国内还是国外,这针是掉进大海里了,还是被腐蚀成碎末了,谁能清楚?
祁月笙:就是啊,所以吊住一个母亲,只需要让她知道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就可以了。
她会被牵着走,任人搓扁揉圆,甚至不必付任何工钱。
于玲玲低下头,拿纸巾擦了擦潮湿的眼角:“我倒也没有那么傻,每段时间都会让他们给我发个视频,不然我随便散布点消息出去,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祁月笙:“那你怎么确定,视频里的就是你的女儿?现在流行ai合成,又或者是假冒的,七八分像就能代替。”
“我女儿是个口吃,不太好仿冒。”原本是身体上的缺憾,可经由于玲玲说出来,又觉得口吃也不是什么遗憾,而是福报。
覃墨年:“视频你能收到吗?上次收到视频是什么时间?”
于玲玲:“我的手机被你们没收了,最近一次收到,是一个月前,他们说好,一个月发一次。”
祁月笙:“你不会是为了看到你女儿的视频,才自导自演了这出戏的吧?”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我也不妨直说,那毒是我自己投的,医用吗啡。”于玲玲完全没把自己的命当命,笑起来有今天没明天的样子。
覃墨年:“药从哪里拿来的?”
于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