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保姆,甚至具体到每天她出门买菜的时间。
谈漾给她出主意,“明天找个时间去看看?”
“好。”话说完也早已心事重重。
她愣神许久,却没想到,转身打开门,陆时惺还在,她瞪大双眼控诉,“你认识我表姐?你跟她说我坏话了?”
谈漾并没告诉过陆时惺的身份是她的表妹,是以祁月笙刚知道的那一刻,很是一惊。
不过两人既然相处不来,现在又查清楚楚夏娟和陆家没什么关系,她倒也不必自讨苦吃,自己给自己找事。
她撒谎也不打腹稿,“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认识她?”
陆时惺张着嘴,手指指着她半晌,许久才放下,深吸一口气,自己平复心情,“我想你也不可能认识她。”
祁月笙冷淡“嗯”声,转身与她擦肩而过。
当天晚上下班,覃墨年来接她,男人脸色浸染寒霜,格外不平易近人,自从住在一起之后,祁月笙还是头一次发现他这么冷淡。
她察觉到不对劲,所以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于玲玲那出事了,咱们晚上过去一趟。”路上,祁月笙问清前因后果,于玲玲高烧不退,现在烧糊涂了,而白天周旖发给覃墨年的视频,被于玲玲不小心看见,她承受不了打击,所以才会晕倒。
发烧这种事,也许是忧虑太多导致的。
祁月笙和覃墨年到医院,于玲玲仍旧戴着氧气罩,两个人一人一副口罩手套,都做好看望她的准备。
病房里机器滴滴滴地响。
于玲玲醒着,睁着眼看他们。
“我女儿呢?”
祁月笙于心不忍,“我们也没办法确定她就是你的女儿。”
不相信就意味着还有希望。
祁月笙的意思,于玲玲也能领会。
她眼里希望的光重新燃烧起来,“真的吗?”
祁月笙:“你也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对吗,所以你怎么能认定?”
于玲玲躺着流泪,泣不成声。
十分钟后,俩人双双离去。
当晚,在休息之前,覃墨年手机收到一批新的消息,是那伙被搜查的人发来的,“小姑娘死了,是不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