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村民家里的院子,大多都没有铺过,一下雨满院子都是泥泞。
雨下的不小,两人也没什么事情能做,便在家中百无聊赖着。
林崇霄性子确实清冷,有时候一整日也和闻溪说不上几句话。
闻溪时常沉浸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也没心思理会林崇霄。
但不得不说,林崇霄对闻溪还是不错的,吃穿用度从未少过她的,偶尔赶集的时候,还会给她扯两根头绳,或者带一点糕点果饼之类的零嘴。
大雨停了转小雨,阴雨绵绵。
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片悲戚之中。
林崇霄乃是亭长,算下来就和现在的村长差不多。
这个时代政权不下县,亭长就是和县里沟通的小吏,算不上官,但也略有些权利。
当然,和权利相通的,还有义务。
这阴雨天里,就有不少人找到了林崇霄。
平常背地里说他丑的人,转眼间就“亭长,亭长”地叫得亲切。
闻溪听得直撇嘴,都听她们说村子里的第都淹了,今年要没有收成了的时候,心中也还是有些不忍。
“我觉得,我好像,有些办法。”看着林崇霄坐在一边愁眉不展,闻溪凑过去道。
“什么办法?”林崇霄用了闻溪给他的药,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
他不是没用过好东西,但就算是最上好的金疮药,也没有这么快的。
不过闻松钦就是大夫,林崇霄对于闻溪会些医术,能拿出金疮药来,并不觉得稀奇。
“地里的田之所以淹了,就是因为水排不出去,若是有办法将水排出去,不就成了?”
林崇霄还以为闻溪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办法呢,没想到竟然跟这儿说废话。
谁不知道把水排出去就行了,但问题是,他们地处低洼地带,背靠虹山,莫说是没有办法,就算是有办法,这水也没地方排呀!
“你不信我?”成亲这些日子,闻溪还是第一次在林崇霄的脸上看见不一样的表情。
嗯,嫌弃!
他就差把“添乱”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林崇霄深吸一口气:“你说的这个,谁不知道?”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