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秦氏点头安慰道。
“都怪那个闻溪!”闻薇想起白天闻溪耀武扬威的表情,就气的牙痒痒,可是又觉得很羡慕,嫉妒,“娘,要是我们的玉颜膏火了,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闻溪!最好啊,是把她的脸划破,然后不给她玉颜膏!”
秦氏柔声道:“好好好,一切都听薇儿的。别说是划破她的脸,就算是让她当牛做马,她估计啊,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母女二人谈到这个话题,两个人眼中都冒起了光,仿佛真的看到闻溪身无一切,任人宰割的场景了。
只是,秦氏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女儿闻薇,眼底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白水镇到处都是打更的声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随着一声提醒一声敲锣声,打更人的背影逐渐消失,紧接着就出现一道黑色的身影,只见在大街小巷之间来回穿梭,身影娇小,由于戴着斗篷,让人看不清容貌。
黑衣人在浸溪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随后就是从怀中拿出事先准备的火油,干柴。
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能看出此人是对浸溪坊了如指掌的,泼洒火油的地方都是特别容易着火的地方。
随后,那人手中火折子一扔,黑暗中顿时出现一道火芒,映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不是闻薇又是何人?
闻薇手中的火把一边点着易燃烧的布缕,一边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