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约二十来岁,面容清秀的男人,正义愤填膺的看着他。
此人有些眼熟,之前一直跟在楚怀宁身边大呼小叫。
想来应是不忿自己让楚怀宁丢尽了颜面,找到机会便想为楚怀宁出气。
他伸手指了指那人,温声笑道:“你他娘的脑子是不是有病?我从未说过诗不是林安所作,如何便是一派胡言了?”
“还敢狡辩!”那人又是一声怒斥:“既然你也知道《凤凰台》是林安所作,为何又恬不知耻的说这首诗出自你手……”
林安破口大骂:“似你这般蠢货,哪来的脸参加明心郡主的诗会?”
“老子便姓林名安,字太平!”
“老子说《凤凰台》是我写的,有什么问题?”
他声色俱厉!
这是第一次,在人前说出了自己的字!
林安!
字太平!
噔噔噔……
那人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你……你是林安?这怎么可能?”
这人分明是个无名小卒,怎么突然就成了声名远播的林安?
早知如此。
怀宁兄何苦要与他为难啊!
其他人也尽皆哗然。
“原来此人便是林安。”
“难怪敢如此嚣张,以他的才学,的确有嚣张的资格。”
“难怪他可以一连写出这么多佳句,若他便是林安,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群人惊叹不已的议论纷纷!
林安却没有搭理他们的兴致!
“没脑子的蠢货,不配和我说话!”
他鄙夷的看了那男人一眼,轻哼了一声,便又和王招伶继续施行推销酒水计划。
王招伶当真是个知情知趣的聪明人,林安刚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林公子,如此说来,在喝到凤凰楼的屠苏酒之前,您从未作过任何诗词?”她好奇的问道。
林安重重点头,唏嘘不已:“是啊,之前的我,甚至比刚才质疑我的仁兄还要蠢笨!”
“因为家道中落,米缸空空,为了活下去,我甚至还做了富商家的赘婿,后来又因为太过蠢笨憨傻,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