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莫西干头色厉内荏地再问。
“李刚的儿子?严书记的女儿?对不起,我不认识耶。”肖章再挥木桨,把莫西干头砸倒在地。
剩余的几个青年男女尽管心有不愤,但没人敢再说话,县官不如现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强出头的结果看看黄毛两人就知道了,想找回场子和面子,上了岸有的是机会。性情桀骜的,已经满脑子都是满清十大酷刑……
“沉默是金?既然你们不想说了,那就我来说。”肖章道,眼睛里闪过一抹寒芒,“你们六个人,三男三女,现在依次回答我一个问题,落汤鸡好不好玩?”
他把桨指向黄毛:“你先来回答。”
黄毛在心里已经把肖章定位于煞星,真不想第一个回答,没有先例可循,回答错了,下场十有八九会很惨,若是选择硬扛到底,坚决不回答,那只木桨可不是摆设,百分百会落在自己脑袋上。前有虎,后有狼,他没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只能拼运气了。
“……不……不好玩……”
“不好玩干嘛把别人都喷成落汤鸡,撒谎!”肖章挥动木桨,使了个巧劲,把黄毛拍飞。
扑通!
黄毛惨叫着,旋转着,翻滚着,最后一头扎入湖中,成了真正的落汤鸡。
“轮你了。”肖章把桨指向莫西干头。
“好玩!”莫西干头语气坚决地回答,不想步黄毛的后尘。
“既然好玩,那就去湖里玩吧。”肖章如法炮制,把莫西干拍入湖中,然后把木桨指向第三名男青年,“该你回答了。”
第三名青年一脸懵逼相,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该回答“好玩”还是该回答“不好玩”,就像到了到了十字路口,该往左走还是该往右走,选错路说不定这辈子都回不到家了。他犹豫不决,嘴唇嗫嚅了无数下,可就是没有发出一个字,结果同样被拍入湖中。
“既然想不清楚,那就去湖里想吧。”肖章道,将桨指一个平胸妹,“年纪轻轻就有一座飞机场,小富婆,该你回答了。”
平胸妹还是有一点脑子的,从之前三人的遭遇就总结出,肖章纯粹是在报复,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论回答“好玩”还是回答“不好玩”,下场都是被拍入湖里当落汤鸡,此时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