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问答之后,潘韵宁的声音就不再响起,应该是又进入了梦乡。
……
北屋里,迷迷糊糊的潘韵宁听到异常声响,不由嘟囔了一句,春天都过去了,哪来的野猫在叫,扰人清梦,该死!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无论被折腾得再惨,睡了一个小觉后,曼蒂就变得精神奕奕,轻手轻脚挪开肖章仍在吃豆腐的手和脚,摆了个睡美人的姿势,气哼哼地把手在肖章的脖颈上比了比,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虽然肖章不讲信用,屈从于欲望,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置刚刚达成的协议于不顾,对她再次用强,但她认为现在不是报复的好时机,得控制得住自己的杀心,要分清轻重缓急,毕竟,两人的互利计划才刚刚开始。
“先放过你,等哪一天你没了价值,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割下你的脑袋。”
她傲娇着扫了一眼肖章赤果的身体,然后穿衣,趁着夜色走人。
肖章一觉睡到大天亮,神清气爽地起床,走出门外,就看见潘韵宁正坐在走廊下的躺椅上迷迷糊糊地睡大觉。
“嗨嗨嗨,一日之计在于晨,你不说好好读书,干嘛在这儿睡大觉?昨晚在梦中会情郎了?”肖章走过去,伸出右手食指,在潘韵宁的香肩上点了好几下。
潘韵宁不满地抖了下肩膀,换成侧躺式。
“会什么情郎,胡说八道!昨晚有只野猫的叫春持续了大半夜,害得我一整晚都没睡好!肖章,你没听见吗?”
野猫叫春?
呃,很形象!
肖章打了个哈哈:“当然听见了,但我是谁,兵王呀,野猫叫春算个屁,哪怕身旁一整晚落炸弹,我都不会受到丝毫影响,一觉睡到大天亮。”
“你就是头反应迟钝的猪!”潘韵宁白了他一眼,贬低道,“看来,以后家里晚上的安全不能指望你了,若是进了贼,把家搬空你都醒不过来。”
虽然锅是曼蒂的,但肖章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心虚,所以没有争辩,老老实实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决定弄得丰盛点,给受害者补一补。
也就二十分钟的工夫,他就弄得差不多了,刚端上饭桌,正准备招呼潘韵宁吃饭,却听到门被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