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皱，“你说。”
“其实我不仅是周将军的通讯员。我还是”张霆顿住，他担心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后，陶芊芊会因为这层关系无法看清自己的真心。
“你不会想说其实你是南国首富张万成的孙子吧？”陶芊芊接话。
闻言，张霆惊愕张嘴，“你，你怎么知道？”
“张姨告诉我的啊，你不仅是张万成的孙子，你军中的真实的职位其实已经到了上尉，只是这些年将军府的人叫习惯了，不愿改口罢了。”
“张姨知道的这么多吗？”
“那可不。”
搞了半天，原来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张霆略显尴尬，稍即男人恢复正常，“那挺好的，我本来还担心因为这层关系，你对我的看法会改变。”
“那倒不会。”陶芊芊摇头。
既然陶芊芊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张霆鼓起勇气开口，“桃子，我有很重要的话想对你说。”
短短的几个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陶芊芊微微侧头，目光中流露出好奇，“嗯？”
“桃子，我的婚姻，我的自由不需要像素坤那样受家族的利益捆绑，这也是我为什么参军入伍的原因。所以”男人屏住呼吸，“你会接受我吗？”
“啊？”陶芊芊怔住，她迟疑两秒笑道，“你不会在向我表白吧？”
“嗯。”张霆目光深邃的望向她。
陶芊芊抿了抿唇，面露尴尬，“对不起，张霆，你很好。但我从没有想过留在南国，所以我也不会接受你。”
就像自己对他的评价一样，他不错，但还没好到，自己会为了他留在南国，不管他说的阶级枷锁存在不存在。
愉快的气氛突然变得死寂，张霆眼神稍黯，苦涩的笑意不达眼底。
最终他轻咬唇，“没关系，桃子，谢谢你的坦诚。我向你表白，不一定非要你接受我。我只是希望，如果以后你遇到了人生低谷，请不要灰心。至少曾经在南国有一个人被你所吸引，曾经是，以后也会是。”
陶芊芊瞳孔收缩，她没有想过张霆会这样说，自己在他的眼里，原来如此有魅力。最终她温声说了句，“谢谢你，张霆。”
被拒后，张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