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助和恐慌,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陈羽看着纳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轻轻的拍了拍纳维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去休息,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不用担心,部落不会有事的,放心。
回到房间内的纳维紧紧的裹着羽绒服,那柔软的触感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寒意。她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纳拉城被围困的画面,那些曾经熟悉的草原、帐篷、族人,此刻仿佛都笼罩在一层血色的阴影之中。
她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她试图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但那些可怕的景象却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安眠。
而此时的陈羽,已经顾不上更换衣物,披着着羽绒服,带着亲兵,在寂静的夜色中,向县衙疾驰而去。夜风如刀,刮在他的脸上,但他却浑然不觉,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到县衙,部署应对之策。
县衙内,原本空无一人的大堂,此刻却灯火通明。衙役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匆匆地穿梭在城内的大街小巷,去通知各部门的人和安阳商会的股东们。
衙役们的身影在夜色中闪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仿佛一曲紧张而激昂的战歌,预示着一场大战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