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祁老夫人再次细细打量了她一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圈,越看越觉得满意,道:“你生得好看,眼睛、脸盘、身段……要是许配了人家,怕是要勾得夫婿只认你一个人了。”
柳霜序被夸得红了脸。
“我会为你留意你的婚事。”祁老夫人的声音突然顿了顿,“我们祁家并非高门大户,不过倚仗着泽哥儿的月俸过日子,实在是不能多养一张嘴……”
柳霜序的心险些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门路,要是如今就被赶出去,怕是再也没机会接近祁韫泽了。
要是不能替爹爹和兄长翻案,她实在没有颜面苟活于世。
“老夫人……”柳霜序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祁老夫人,恨不得流下两滴泪来,“我的一应起居都是表姐所出,费不着公中的银钱,不过是求一个栖身之所,还请老夫人能容我一些时日。”
她说得可怜,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摄魄。
祁老夫人越看越觉得满意。
姐妹共事一夫确实丢人了些,可要是能够为祁家多生些子嗣,倒也不妨事。
她明白年轻姑娘脸皮薄,国公府也没明言,她也不能直说,只得道:“留你可以,我原本想着在泽哥儿身边放个伺候的人,正巧有你,日后便由你伺候他吧。”
她总得试探试探国公府的意思才行。
柳霜序一头雾水。
她如何能伺候祁韫泽?
“矫情什么?我又不是叫你伺候泽哥儿的床榻之事,要是你怕月儿不肯,我这个做婆母的去同她说就是了。”
她早就想着给祁韫泽放一个房里人开蒙,却怕先添了庶子,眼下有了正妻也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