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屏风正好挡住了柳霜序。
眼下她听到这样的声音,自是心急如焚。
她顾不得屏风还没完全被人抬走,猛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正好看到忠叔这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眼中还有极度的恐慌。
“忠叔——”柳霜序又是一个箭步,蹲在床边,眼泪夺眶而出,却还没忘了安抚,“别怕,忠叔,我在,你瞧瞧我,我是霜儿,你可还认得出我?”
忠叔听不得声音,自是没听到她的这些话,眼睛仍旧死死地盯着那些郎君。
柳霜序实在心疼,连忙伸手握住了他那骨肉如柴的手,纵使知晓他听不到,却还是出言安慰:“忠叔,别怕,我守着你。”
忠叔突然被人拉住,下意识便想讲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没想到竟然被人牢牢抓着。
他这才去看抓着自己手的人,只一眼便认出了柳霜序。
他喉咙里的呜呜声越发大了,眼中带了泪花。
他用力将自己的手从柳霜序的手里抽了出来,在空中比划着,好似是要说些什么。
“忠叔,忠叔……”柳霜序看不懂,也不想他这般焦急,赶忙再次握住了他的手。
一笔一划写在他的手上:“你别急,现在没人会害你了,有什么事,慢慢说。”
忠叔仍旧发出呜呜的声音,甚至还用手去指屋子里的几人,眼里的惊恐没有散去半分,反而更加严重。
祁韫泽看出他心中所想,开口:“他对我们很有抵触,我们留在这里,你们两个也不方便说话,便去外头等着。”
秀山和郎中走在了前头。
祁韫泽临出门前,停下脚步多看了柳霜序一眼,犹豫片刻,叮嘱道:“你不必着急,也不必害怕,我就在外头,有什么事情喊我,我一定来救你。”
柳霜序泪水有些止不住了。
她一心怀疑祁韫泽会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宋千月,可到头来,祁韫泽却仍旧在担忧自己的安危。
她点点头。
屋门被关的严严实实,忠叔这才放松下来。
柳霜序连忙在他手上写了字:“他们都是好人,救了你,也救了我。”
忠叔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应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