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歹人追杀,身上都是伤,我会请郎中好生替你诊治,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柳霜序继续写道。
她虽用这样的话来安慰忠叔,可说到底她心里并没有底。
先不说忠叔今日侥幸死里逃生,单说他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便连脚都有些坡,能活到现在分明就是老天眷顾。
更别说,日后还有人会追杀他。
忠叔摇摇头,在柳霜序的手上写字:“不——不——小姐快逃,离开京城。”
“忠叔……”柳霜序看着她眼中的着急,不免叹息一声。
她又安抚了忠叔一番,这才出门去。
听得门开的声音,祁韫泽的眼瞬间看了过来,见人完好无损,只是眼睛有些肿外,再没别的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他行过来,还未开口,秀山倒是叽叽喳喳的开了口:“表小姐,你们聊了些什么?”
柳霜序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心绪调整好,将忠叔如今的情况告知他们。
她看向郎中,眼中带着期盼,问道:“大夫,忠叔的身子到底如何了?他的口耳可还能恢复如常?还有他的坡脚,到底……”
秀山听得都有些头大,劝道:“表小姐虽然心急,可好歹叫人喘口气罢。”
柳霜序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可目光却还是死死盯着郎中。
郎中看了祁韫泽一眼,还是叹息了一声:“表小姐虽有所托,可我却未必成救好他——”
“他这是被人下了毒,可我却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毒。”他摇了摇头,“如今只能看天意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