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玉不禁紧张起来，又问：“周嬷嬷要是不信，不如咱们去问过老夫人，看看我有没有扯谎。”
周嬷嬷见她这般硬气，自然是不敢闹到老夫人跟前去的。
“我怎么会疑心笼玉姑娘呢，不过是瞧着这花样好，想着等夫人肚子里的小小姐出生以后，也给她做一个这种花样的衣裳呢。”她笑道，“我出来的很久，想来夫人也应当担忧了，就不再你们这里久留了。”
她往外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偏头瞧了柳霜序一眼，露出了阴险的眼神，提醒：“表小姐可别忘了明日来陪着夫人用饭呐。”
柳霜序不禁打了个冷颤。
周嬷嬷一回去，便将这里的事情细细说了，还没忘了将衣裳的事儿拿出来说。
她抱怨道：“夫人合该多去老夫人面前走走才是。”
“先前是表小姐住在那院子里，近水楼台先得月，眼下她已经搬出来，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底牌，想来你去得勤了，老夫人只会更疼您呢。”
宋千月自知这话有理，只是祁老夫人为着这肚子里的孩子管得太多，万一一直管着自己，叫自己没了去和程让见面的功夫，那分明就是得不偿失。
萍萍看出她心中所想，赶忙上来打了圆场，道：“夫人身怀有孕，实在不必日日去老夫人跟前伺候，去得勤了，反而还会叫老夫人觉得夫人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老夫人最重子嗣，夫人想要尽孝，自然还是要先顾好孩子的……”
“依奴婢的意思，两三日过去一趟，也就够了。”
宋千月想听的就是这话。
她如今算是看了出来，祁老夫人虽然上了年岁，可在府中还是有些地位的，要是自己真的能够叫她偏向自己，日后自然不必怕了。
可要是真的日日就去祁老夫人那站规矩，还不如叫她死了算了。
周嬷嬷听了这话，却觉得十分不妥，道：“你一个没成婚的小丫头，怎么会知婆母想什么，我看夫人还是日日去得好。”
萍萍眼见着宋千月便要动怒，连忙道：“我虽是未成婚，不知婆母的意思，可我到底是在祁家伺候了这么多年，最是知道老夫人的心思，周嬷嬷又何必与我争执呢？”
“夫人，你今儿也来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