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菊花了。”
“能将菊花这么高洁之物,写得如此粗俗不堪,段兄也真堪称开天辟地第一人。”
“你……你说什么?!”
段子兴脸色一变,顿时气得面露怒意,咬牙切齿道,“放屁!”
“方才付老和范老,都称赞我这首诗是辞藻生动,引人入胜!”
“你懂个屁,也敢贬低我的诗文?!”
苏言没有理会段子兴的质问,不紧不慢吟诵起来。
“白菊遗孀身上戴,黄菊才女更青睐”
“脱去孝白仍风韵,袍黄之下更风流。”
“段兄这首诗,将白菊比喻成披麻戴孝的白衣遗孀,将黄菊比喻成兰心蕙质的黄衫才女。”
“乍一听似是形容生动,但细细揣摩却粗俗不堪。”
“遗孀脱去身上的孝袍仍然风韵犹存,才女黄衫之下更加风流。”
“段兄后两句,便是在引诱人想入非非,美其名曰引人入胜,实则不过是手段低劣的软色情罢了。”
此话一出,段子兴表情瞬间变得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而底下的乡绅富豪和文武官员等观众,也都面露尴尬之色。
方才听了段子兴这首诗后,他们确实想入非非了不假。
毕竟老话说,女子俏,一身孝。
哪个男人不喜欢刚刚死了爷们,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俏寡妇?
更别提是桀骜不驯、才貌双全的才女,更具有让人征服的欲望。
此时此刻,苏言不仅揭穿了段子兴的把戏,更将他们的龌龊想法也都挖了出来。
让他们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低俗不堪,惭愧得无地自容。
“姓苏的,你放狗屁!”
段子兴歇斯底里吼道,“连付老和范老,都说我的诗是引人入胜的上佳之作。”
“你凭什么信口雌黄,如此贬低我的诗作?!”
苏言耸耸肩笑道,“付老和范老并非看不懂你的把戏,而是在给你留脸。”
“你爹段宝,虽然当初在大炎朝,不过是一七品芝麻官,但在现如今的朝廷,也算是位朝中有脸有面的人物,”
“付老和范老自然不会揭穿你,防止文武百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