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先认出了熟悉的满多福、黄婶儿和满二叔,等他们靠近后才认出了自己的亲舅舅陈多谷。
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了上来,满月眸光一沉,视线从陈多谷身上略过,只问满多福几人:“你们怎么来了?”
“防着一些厚脸皮的家伙仗着辈分找麻烦。”满多福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瞪陈多谷,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可是能被称为厚脸皮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么点攻击就破防呢?陈多谷掏了掏耳朵,满脸堆笑冲满月招手:“我的好外甥,这么久没见到舅舅了怎么不打招呼?”
满月垂下眼睛,仿佛没听到他的话,招呼大家赶紧回去休息。
陈多谷拿捏着长辈的款却被无视,便沉了脸上前要抓满月的胳膊,谁料刚伸手呢眼前就多了几道障碍。
荷花藕花冲到满月身前,瘦小的身子分明挡不住什么,却还是努力抬头挺胸,挽着手把重要的人护在后面。
但哪里轮得到她们出头呢?曾的一声寒芒出窍,剑尖指向陈多谷,齐云楼语气冷冽:“退后。”
陈多谷吓了一跳,自信的脚步立马停下了,他看看齐云楼又看看满月,问:“外甥女,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被突然出现的利器吓了一跳,但回过神来后却笃定满月不可能真的让人伤自己,再怎么说他都是长辈,这年头孝顺可是很重要的呢。
所以陈多谷慢条斯理地笑了:“满月,让人这么吓唬你舅舅可不好,杀害长辈亲人的名声传出去,十里八乡谁还敢要这种人?”
他拦在路中间推车过不去,满月不得不停下来,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干嘛?”
“好久不见大家都挺想你的,跟我回去吃个饭住几天吧。”陈多谷就是不明说来意。
但他不说不代表满月猜不到,她盯着陈多谷半晌,看着对方莫名自信的态度忽而冷笑。
她走到齐云楼身边,毫不避讳的大声道:“齐云楼,你雇主的路被挡住了,还不出手?”
话音刚落,陈多谷便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袭来,双脚无法控制地向后踉跄,一步两步……扑通,他摔下田埂,一屁股坐在干裂的田地里,尾椎骨恰好磕在一块石子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