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楼放好了纸条,轻轻抚摸着大鹰有力的背脊,低声道:“你要快点把信送回去,我怕……”
他知道大鹰通人性,并没有将怕什么说出来,而是拿出准备好的鲜肉喂给它,用力拍了拍它的背:“快去吧——”
大鹰腾空而起,留下一声鹰唳仿佛在说“我走啦”,很快就消失于云际。
齐云楼目送自己的鹰儿不见才回到房间,无人知道他做了什么,直到第二天满月才发现不对劲——
齐云楼拒绝出房间。
自从上次她被绑架过,齐云楼几乎可以说与她形影不离,时刻将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现在他居然主动说:“这段时间我不方便跟着掌柜的,你可以扣我的工钱再去雇几个护院,人多一些也比较安全。”
满月站在齐云楼房门口很是不解:“你这是怎么了?”
她回忆着为数不多对江湖人的了解(来自于各种影视剧和小说),忽然一惊:“难道你练功出了岔子?”
咚——
屋里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满月顿时急了:“喂,齐云楼,你还好吗?”
边问边推了推房门,结果被从里面拴住了。
半晌才传来齐云楼低哑的回答:“我没事,刚刚只是不小心把东西弄倒了。”
停了片刻他又道:“练功也没有出岔子,就是,就是这段时间不方便相见而已。”
满月完全不能理解什么叫“这段时间不能相见”,总不能男人每个月也有那几天吧?要不是给齐云楼包扎过伤口,她现在可能要发挥想象力怀疑他女扮男装了。
可不管她如何追问,齐云楼始终不肯走出房门,满月实在没办法只得依了他,让人搬来个桌子放在他的房门口,将一日三餐放在上头。
而齐云楼总在没人看到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取走食物,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空了的碗筷放回原处。
满月曾动过偷偷看一眼的念头,奈何对方武艺高强动作太快,连着好几天她都没成功逮住对方一片衣角。
齐云楼越是这样躲着满月越是担心,忍不住跟江知让提了此事。
“走火入魔应该也算是一种疾病吧,”想不到江知让竟然还真说得头头是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