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衍笑的一脸讨好，似乎他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可顾如烟心里却是莫名的抽疼。
她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梨，不答反问，“夫君。”
“你可知，为何每次吃梨的时候烟儿从不愿意与你分着吃？”
萧霆衍摇头，“为夫不知。”
顾如烟微微坐正了身子，缓缓出口道，“烟儿小时候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老神仙告诉我说——”
“梨寓意离，相爱之人若是爱到了极致，就连梨都不愿意分，有何况是真正的分离？”
“烟儿爱夫君，只想如何能与夫君长长久久、恩爱到白首，烟儿从来没有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会与夫君分开会如何”
“烟儿，不愿意去想，只想用尽全部的力气，好好爱夫君。”
顾如烟越说眼睛越亮，让萧霆衍忍不住看得出了神。
爱吗？
因为爱不愿意分梨吃，也因为爱连怀疑自己都不曾吗？
她怎么这般傻？
这一刻，萧霆衍冰冷的心湖竟然有了一丝丝暖意，虽然不多，但却是这么多年的头一次。
他抬手摸了摸顾如烟的发顶，“为夫也会好好爱夫人。”
“我们都好好的。”
他见顾如烟似乎是受到了惊扰，一脸不放心的看向他，杏眼眨巴眨巴的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狗。
“噗呲！”他笑出声，“瞧瞧，都怪为夫，为夫问出那样的问题，吓到夫人了，是为夫不好。”
不哄还好，这一哄顾如烟莫名的心里就隐隐作痛。
“呜呜呜呜”
“夫君。”
“烟儿真的很爱很爱你，所以你以后不要问这样的问题好吗？”
“烟儿怕”
方才萧霆衍问起的时候，顾如烟莫名的就觉得那或许是事实，或者她担心那会成为事实。
而这种事实，她发觉她实在承受不住。
她一个穿书女，为爱而来，若是到最后，这份爱是个笑话，那么她还有何理由留在书中世界？
她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萧霆衍见顾如烟如此，也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同时心中也不禁愣了愣。
以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