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不掩饰双眸之中的不怀好意，这让老嬷嬷吓了一大跳。
“三小姐，你这么看着老奴做什么？”
“哼哼，做什么？”张小姐冷冷一笑，“嬷嬷这么害怕做什么？我不过是好奇，像嬷嬷这样徐娘半老的，若是浪荡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而已。”
“啊？！”老嬷嬷吓得瞪大了眼，下一秒她就昏倒在张小姐撒的药粉之中。
“还别说，这药粉真好用。”张小姐拿开捂住口鼻的手帕，拍了拍手，抬脚就走，全然不搭理倒在地上的老嬷嬷。
“小姐，咱们就这样丢下嬷嬷，合适吗？”张小姐的贴身丫鬟一脸惊恐的开口。
“怎么？你要去扶她？还是想告发我？”张小姐目光定定的看向小丫鬟，脸上似笑非笑。
“你可别忘了，我再不济也是尚书府的三小姐，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你我主仆二人，我富贵你才有好日子过，我若是落魄了你只会更惨，高门大户最忌讳背主的玩意儿，一旦背主就只有死路一条，你自己掂量着办。”
小丫鬟吓得瑟缩了一下脑袋，浑身抖个不停，颤抖着声音回道，“小姐放心，奴婢绝不背主，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这辈子只忠于小姐一人。”
张小姐点点头，而后瞥了一眼地上的老嬷嬷，一脸无所谓的开口，“那就走吧，若是回府后有人问起此事你就说不知道，反正那药也是嬷嬷自己带着的，有什么效果谁知道呢？”
小丫鬟愣了愣，随即低着脑袋连连称是。
张小姐凉凉的看了小丫头一眼，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她压根不担心小丫头会出卖她，因为这个药的确是嬷嬷贴身收着的，按照原先计划也是一见到萧霆衍，嬷嬷就见机给她和萧霆衍下药，然后把两人的衣服扒了，最后再广而告之，如此彻底和侯府绑上了。
只不过，在她入侯府后才确定萧霆衍奉旨养压根没来，嬷嬷见计划落空，又在碰见顾如烟的时候打起了歪主意，悄悄把药递给了她，无非是想让她借机药翻顾如烟，然后毁掉顾如烟的名誉。
这等腌臜手段，若是放在以前，张小姐会使，现在嘛，她不屑用。
因为女子坏了名声之后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唯有亲身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