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们这些外邦人意欲何为,是在教朕做事?
朕如何管这种事,简直是伤风败俗,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难道是朕逼着姜太子和侍卫厮混吗,更何况锦衣卫亲眼所见,姜太子放浪形骸,主动和侍卫求欢。
朕看他舒服得很,朕没同你们算账就已经很大度了,他勾引朕的女婿,你们准备如何负责,还想让朕负责,是朕让他去行苟且之事的吗,连自己的屁股都管不住,也难怪被镇国公活捉。”
乌国使臣哑然失色,被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想要找人报复都没头绪,太子说他醒来忘记了所有事,压根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一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事安在了镇国公府头上,反正乌国和镇国公有仇,必须得让他们给个说法。
“皇上,太子说昨日是镇国公的儿子陆衍下此毒手,给他和李驸马以及众侍卫下了迷情药,您要为我们太子做主啊,乌国对大乾缴纳了这么多岁贡,若是不管此事,难免寒了周边小国的心。”
陆衍身材挺拔如松柏,淡定的站在官员中,听到乌国使臣的攀咬,他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徐徐走上前,黑眸微眯,唇边噙起一抹笑,带着股凉薄味。
“皇上,微臣昨日休沐,一直待在家中,未曾外出,望您明查,乌国使臣,说话要讲究证据,你们有谁看到我在白马寺吗,请亮出你们的证据来。
若是没有证据,你们就是在挑拨皇上和镇国公府的君臣关系,至于真实目的是什么,我想皇上和各位大臣都知道。”
陆震霆护犊子的性子,虎眸瞪得老大,压根忍不了一点,猛地上前拽住乌国使臣的衣领,直接将人撂倒在地。
“你这王八羔子,休想欺负我儿,真当我是死的吗,我儿何时让姜太子和别的男子厮混,简直是危言耸听。
这种缺德事我的儿子不会干,你少乱扣帽子,李驸马好男色的事京城人尽皆知,姜太子长相秀气,自个偏向虎山行,还要怪别人,别什么屎盆子都朝我儿头上扣。”
皇上龙眸微眯,只觉得陆震霆这话非常熟悉,曾几何时在哪里听过似的。
站在最前面的楚王感触最深,他一生都无法逃避‘屎’这个字,惊恐地盯着淡然置之的陆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