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嫂子看着背着破布包,站在门口的金蝉,诧异道。
她记得金蝉说这几日不能过来,要和郑文轩把事办了,那今日就是回门。
她家人虽都不在了,按理也得去金老爹坟前磕头说一声才是,怎么有时间到镇上来。
看了眼金蝉身上打满补丁的衣服,钱嫂子叹了口气:“这郑家怎么这么抠。平日不给裁新衣也就算了,怎么大喜的日子也不给扯块布。就不怕丢自家的脸吗?”
金蝉心想,郑母哪里会在意什么脸面,她在意的就是钱。
郑文轩倒还要点脸,但他只在意脸皮,内里是不在乎的。
“钱嫂子,我很好。”金蝉笑着拉着她进了铺子。
上辈子,钱嫂子对她多有照顾,她一直记得这个恩情。
后来,她被郑家卖了,钱嫂子还上门闹了一场,在郑家门口泼了好几桶农家肥。
几年后,她回了一趟平安县,特意看望钱嫂子,那时小石头已经进了私塾,可聪明了。
所以,善有善报,钱嫂子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钱嫂子,我和你说,您可别嚷嚷!”金蝉说着自己的事,却满面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