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继续说?”他摆摆手,瞟了一眼想破口大骂的郑母,又制住哭哭啼啼的周慧,道,“都别吵了。本官自有论断。”
金蝉见县令突的忍住怒气,心中对他反倒多了几分佩服,看来是个能讲理的。
“大人,这事很好查。当时可不止我们二人在场,找人问问就知道了。我可从未说过不让救人的话。”
县令看向周慧。
周慧咬牙哭诉道:“她都盼着婶娘死了,哪里会真心救人?”
“哈哈。”金蝉讥讽道,“我盼着人死,却请鱼大叔和我一起去救人。你心里念着她,第一时间却想着回来。所以,谁才是真的见死不救呢?”
“我,我当时衣裳都湿了。余海和扬舟都可以回来,我凭什么不能回来?”
周慧越大声,金蝉就越气定神闲,她扯了扯唇角,一字一句道:“凭你就是根搅屎棍,你就没权利置身事外。”
“你……”
“你什么你?”金蝉打开她的手,指着郑母朗声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一句‘我家文轩’就把你乐得没边,不管不顾了。你不仅不劝着她,反倒冒着大雨把人弄回去。”
“帮不上忙不说,还害余海,扬舟冒着危险去救你。你说你不是搅屎棍是什么?”
“全都是作的。”金蝉愤恨道,“今日是没人出事。若有人因你们受伤,你们就真真该死了。”
“不,不是的~”周慧跪在县令跟前,哭诉道,“我是怕婶娘一个人回家出事,才跟着回去。”
“大人,文轩哥不在,我怎么放心婶娘一人。她若出了事,我怎么和文轩哥交代。”
金蝉冷笑:“大人看到了,是她污蔑我。”
县令却觉得周慧无错。
周家和郑家虽是口头婚约,但也是长辈之命,大家做了见证的。
还未下定,她就愿照顾郑母,可见是个纯孝的姑娘。
当今以孝治天下,孝就不该有大错。
再说,一个姑娘家哪里拦得住愚昧无知的妇人。
县令深表同情,心中就有些偏袒周慧。
“好了。”县令摆摆手,“看来,一切都是误会。”
他又劝周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