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云枝气得把话重复了一遍:“你说她是不是那意思?”
金蝉琢磨了一番:“按我对她的了解,她是想和你交好,又怕你看不起她。所以提醒你,过不了多久她就是县令夫人了,想抬抬身价。”
“……”楚云枝无语,“真是脑子有病。有这般与人交好的吗?”
“上次跑我家闹,差点毁了我的及笄之礼,现在又无缘无故拦我车,我还以为她想和我争个高低呢。”
先前那段话说来解气,但离开后,楚云枝又觉得有些过了。
他们楚家的规矩就是低调,在外头没事都不让提本家。
“都怪她,害我说了不知轻重的话。爹爹要知道了,定要训斥我了。金蝉,你说她会不会用那些话要挟我?”
“不会,她没那脑子。”金蝉不是看不起周慧,是事实,“她听你那么说,只会想交好你。要挟?她去哪找门路要挟你。”
“交好?”楚云枝皱眉,她也不想和周慧交好,“你说她怎么那么没脸没皮呢?那天我娘就让嬷嬷提醒她,以后别来我家了。她竟还往前凑。”
金蝉不知这事,现在想来只能叹一声:周慧和郑文轩还真是绝配,为了往上爬,真是什么也不在意。
但想想,又能理解。
从小就被人说是享福的命,现在又抓住郑文轩,周慧哪里肯放弃。
“她呀。就是太想享福了。”
“享福?”
“是,享福。”金蝉提醒道,“周慧只是脸皮厚了点,要说对你不利,她不敢,也没那能耐。你家要防的是郑文轩。”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楚云枝不解道。
“你父亲是本县县令,他中了进士,回来肯定是要拜见你父亲,他可比周慧懂事多了。”顺杆子爬的事也做得驾轻就熟。
上辈子,楚县令因为大水和雪灾的事,受了申饬,郑文轩不愿靠过去。
这辈子他知道京城给楚云枝送礼,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
“怎么,你觉得他能考中吗?”楚云枝不解道。
“他呀,文章中规中矩,却也不差,运气好还真能上榜。”
“……”楚云枝觉得真是老天不公,让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