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又发现自己傻透了,金蝉既然会选择开药铺,自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上辈子,老头也不会说她天赋极佳。
“林时安,你傻了吧。”赵恭笑道,“烧不烧我都能看出来,姐姐怎么会看不出来。姐姐,是吧?”
为了能留下,赵恭嘴就像抹了蜜一般。
“是。”金蝉收回手,命林时安将手伸出来,三指轻轻一点,搭在他的脉上,“还好,不算太严重,多吃几副药就行。”
林时安底子好,受了伤失了血,又挨了冻,却能清醒的坐在这。
手指轻轻挪开,金蝉松了口气,林时安却有几分怅然若失,愣愣地盯着她的背影出神。
“喂!”赵恭用手在他眼前一顿比划,“你这是烧糊涂了吗?”
“没有。”林时安回过神,心中就像空了一块般,“一会喝完药,我们就走。千万别连累别人。”
他给自己找借口。
赵恭敷衍点头。
他刚才已经告诉姐姐,自己饿了,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离开,至少也得吃饱喝足再说。
而且,天已经黑了,黑灯瞎火的,他一个孩子无处可去,在这住一晚是顺理成章的事。
到了明日,他又饿了……
如此循环往复,甚好。
赵恭有信心,金蝉会留下他们。
至于林时安,他也看出这人的口是心非,真想走早就偷偷走了,怎么会磨磨唧唧还坐在这。
而且,林时安看金蝉的眼神亮得发直,就像有根线将林时安栓在金蝉身上般。
【没想到看着正经的人,竟像个道貌岸然的登徒子呀。】
林时安静静坐着,直到金蝉端来饭菜,愣了愣,想拒绝,最终还是没抵过饥肠辘辘的胃。
“你做的东西真好吃。”他不过扒了口米饭,就夸起来。
金蝉笑了笑,没应声。
赵恭见林时安上道,说的话又干巴巴的,就接过话头:“姐姐,你的手艺真好,比我们家厨子好多了。日后,你去我家专门做饭给我吃好不好。”
“不好!”赵恭话音一落,就挨了一脚。
他嘟着嘴埋怨:“林时安你踢我做什么?再说了,我是问姐姐,又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