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自小感情深厚。你信我吗?”
“不信。”当年,林母可不曾说过这些,林时安回去问过就会知道答案,他却编了这样的假话。
金蝉咬了咬唇,莫名有几分感动,只是,她再没脸替了那可怜姑娘的位置。
“林时安,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此耽搁一日,你的表妹就多受一日苦。她伤了腿,会被人嫌弃,被人羞辱,你真忍心让她继续在外漂泊?”
“你别再与我纠缠,快去找她吧。”金蝉推了推他,劝道。
林时安身子一僵,想到家里莫名多出的女人,挣扎了一瞬,气道:“我就没有什么表妹,去哪里寻她。那日是我骗了你,我怕你把我赶出去,就编了个谎话。金蝉,你别怨我。”
“你说什么?”金蝉愣住了,待想通一切,满眼都是惊愕与恍然。
片刻后,眼眶中再次泛起了晶莹的泪光,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盈盈欲滴,承载着她内心翻涌的情绪。
她怎么能怨呢?
难道让她去怨林姨,怨她为了照顾自己的自尊,竟编了那样的瞎话?
“林时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所受良多,却帮不了你。”金蝉捧起林时安的脸,微微带笑,透过他看到林母那慈祥的面容,往昔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
那些不经意间流露的关怀,那些看似平常却饱含温暖的举动,此刻都化作了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林时安,我想进京看看姨母,可以吗?”
林时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金蝉说的是“姨母”。
他紧紧地抱住了金蝉,心瞬间被填满了一般:“表妹,娘可想你了。”
“嗯!”
林时安痴笑着起身,跪坐在金蝉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方匣,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支温润的羊脂玉簪。
簪身雕刻着精致的云纹,在微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泽,簪头镶嵌着一颗小巧琉璃珠。
琉璃珠内,细细的金箔丝勾勒出灵动的蝶影,似在其间翩跹起舞,随着光线的变幻,蝶影若隐若现,栩栩如生。
“喜欢吗?”
金蝉能说不喜欢吗?
林时安笑着为她带上:“早就想送你了。本以为能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