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恭敬的给你磕头。”
他一直不忍心问,金蝉的腿是怎么伤的,他还曾以为上辈子金蝉也是牵连进张富贵的案子中,被杨烁用刑,伤了腿。
他庆幸他来得早一些,没想到一切都是因为郑文轩。
“他们罪有应得。”
“金蝉,你知道吗?报复一个人,千万不要把他一棒子打死,那样没意思。我们只需要静静地盯着他,看他上蹿下跳,看他在泥里翻腾,给他一点甜头让他蹦一蹦,再踩上一脚,让他跌回去,那才好玩呢。”
不知为何,金蝉“噗呲”一下就笑了:“你以为耍猴吗?”
“还真是耍猴。”林时安笑道。
看他笑,金蝉突然就不伤心了:“那我去找楚大人为他求情?”
“……”林时安有些吃味,“怎么,你这么快就学到精髓了?”
“不是。”金蝉摇头道,“他要知情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但这事他确实是不知情的。我不想因为他让自己变成面目可憎之人。”
“或许就是因为我心善,谨守本分,才让我遇到姨母,才让我变成现在的我。”
“你不是说了吗?让他再蹦一蹦!”
“好。”林时安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我陪你一起去。”
………
楚县令听金蝉给郑文轩求情,诧异不已:“县主仁慈,但郑家人犯了错,理应接受惩处。您不用在意郑家那群老匹夫。”
金蝉笑道:“楚伯伯,我是来给郑文轩作证的,他确实不知当年的事。”
既然金蝉都这么说了,楚县令只能把人放了,来到大牢,他把人骂了一顿,又叫郑文轩要感恩。
“她……她还愿意帮我?”郑文轩悔不当初。若他没有那么重的功利心,若他早早悔悟,那是不是就不会错过金蝉了。
那二十板子挨也挨了,自然不能再讨回来,郑文轩一瘸一拐的出了大牢,远远就看见金蝉站在那里。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她偏着头目光带笑也不知在和林时安说着什么。
“金,金蝉~”郑文轩下意识理了理凌乱的衣衫,犹豫着向前挪动脚步,可还没等他开口就有人将他推开,“哪里来的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