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搬出来,到您院里沾沾福气吧。我一个人住那怪冷清的。”
“你这孩子。”林母叹道,“有什么事不能和姨母说,偏要拐弯抹角的。”
金玲笑了笑:“姨母,我一个人把云庭院占了,等县主进京,我们总不能把她安排在偏房吧?”
“她……”
“嗯。”金玲故作吃醋,“她是真我是假,哪有让正主住偏房,我这假冒的反把正院占了的?”
“你是说她会住我们这?”
“是呀。”金玲点头,“县主第一次进京,人生地不熟,没有提前安排,自没有去处。她和表哥要好,定会把这当做暂时落脚处……”
林母一拍大腿:“你看我,竟没想到这些,还多亏你提醒。佑儿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说一声,害我差点失礼。”
她看了看四周,也觉得把云庭院腾出来最合适,尴尬一笑:“只能暂时委屈你了,也怪你表哥没本事,弄不来大房子。”
金玲噗呲一笑:“姨母总这样说表哥,也不怕表哥听了羞恼。”
“他呀~”林母双目含笑,“他那性子,若真能恼就好了。从小就是个皮的,上蹿下跳竟给我惹事,我还动手,他就自己捧个戒尺跪我身前,求我打他,还说什么‘母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我犯了错,母亲不打我才是不疼我 ’,你说,我该不该打他?”
金玲不由失笑:“没想到,表哥竟如此滑头。”
“谁说不是呢。”
早早收到金蝉要来的消息,府中大开中门,林母亲自迎出来,作势要下拜。
金蝉见状,心中一惊,忙伸手稳稳扶起她,刚想喊一声“姨母”,就听一个清脆悦耳如黄莺般的声音响起:“姨母,小心些。”
金蝉瞬间反应过来,此时喊这声“姨母”确实不妥,忙改口:“林老夫人,快快请起,我是晚辈,怎敢当你如此大礼。”
林母笑着回应:“县主大驾光临,老身理应亲自相迎,也好沾沾县主的福气。”
金蝉心中一阵无奈,上辈子她只是个被发卖的丫头,林母待她亲和;如今她是县主,这身份反倒成了隔阂。
林时安知她所想,偷偷拍了拍她,笑得无奈。
这微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