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悦拜见县主。”
金蝉扶起她,本想赏她点首饰,想到灵悦和其他人不同,只解下腰间的香囊递给灵悦。
“你初来乍到,我便觉得格外亲切。这香囊是我亲手所绣,你拿着。日后只管尽心做事就好,和我之间不用拘谨。”
灵悦自是又表了一番忠心。
赵恭看着那香囊,心中不爽:“姐姐真偏心,我在你那住那么久,也没见你亲手送我个香囊,要不这个就先送我吧,你随意送她几件首饰就行?”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抢,灵悦不好忤逆,林时安动手“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疼得赵恭大叫:“林时安,我太给你脸不成,竟然对本王动手动脚。”
林时安也不惯着他,伸出两指按着他的脑袋,将他一步步逼坐到位上:“不说我救过你,就说我现在怎么也算你半个师父。哪里有这样对师父大呼小叫的。”
“尊师重道乃为人之本,你身为皇子,一言一行皆为表率,更该谨言慎行。小心我告到皇上那,打你屁股。”
“……”赵恭气极,挥舞着拳头对着林时安动起手来。
灵悦见状,一手揽着金蝉,将她带离。
金蝉只觉得眼前一晃,就变了位置,越发惊奇。
“你这身手真是了得。”
灵悦笑道:“和林大人还是不能比。”
说完,她才发觉自己有些逾越,她一个丫头怎么好跟一个四品大员比,刚想解释,就听金蝉笑道:“我不懂这些,真分不出高下。往日也就学着挥了挥鞭子,你这般厉害,有空也教教我。”
说完,她顿了下:“对了,你们师门可曾说过武艺不可外传?”
灵悦愣了愣,笑道:“没有这事。县主想学只管吩咐。”
林时安和赵恭不过几招就分出胜负,他举着两指,摆了摆手道:“虚软无力,徒有其表,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这次赵恭是真的蔫了,他以为自己勤学苦练几个月,怎么也能过得了两招,没想到林时安连一只手都不屑出,只用两根手指对付他。
太气人了。
“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赵恭撇着嘴,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金蝉,像只小狗般委屈。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