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轻笑着伸出手,轻轻点了点赵恭的额头:“你怎么这么傻?他学了几年,你又学了多久,怎么比得过他。”
“他今日若输了,才真是丢脸呢。还有,你别以为他用两根手指很轻松,我虽不懂这些,也知这一只手和两根手指没什么区别,就是看着唬人罢了。林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林时安摸摸鼻子,哪里好拆金蝉的台。
赵恭这才开心起来,对着林时安冷哼道:“就喜欢装模作样。”
金蝉又劝道:“还是得多练,再过几年你到了他这般年岁就比过他了。”
赵恭拍了拍手:“就是这般道理。还是姐姐了解我。那个香囊……”
金蝉拍了拍他:“等哪日空了,我给你做个新的。”
赵恭躲在小阳村的日子,她担惊受怕的哪里会想到什么香囊。
她也知道林时安的意思,赵恭虽小,但也是男子,自己佩戴过的东西不好直接送他。
林时安见赵恭开心,心里也不爽了,偷偷靠近金蝉,笑道:“那娘子什么时候也送夫君一个香囊呢?”
“送你个棒槌要不要?”
“要!”
………
林母将人劝下,松了口气。
“是娘想得太粗浅,没想到认个亲,还会惹恼了皇家。”
林时安劝道:“娘别太当真。皇子皇孙无事就爱显摆威风,回头就忘了,娘别往心里去。”
“这事本就是我的错,哪里真能把人赶走。娘安慰安慰她,让她别往心里去就好。”
金玲闻言,借坡下驴,又住了下来。
林时安见她还心安理得拿着家中的管事权,心中冷笑,过了一阵就借口外院事情多,来往都是贵人,一个丫头没见过世面,容易出错,将外院和内院的事分开。
这样,金玲虽还管着内院的事,内院不过林母一个主子,她想拿着鸡毛当令箭,也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金玲听闻,也很爽快的应了:“还是林大人考虑周到,说实话那些事我真处理不来,日日担惊受怕,就怕出错。”
外院顺理成章交到仲岳的手中。
仲岳是林时安上辈子用的老人,可信又可靠,林时安去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