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对质。也不知这两个大夫怎么回事,这样明显的方子还说没有问题。”
“你既然来了,就好好查查,可别让百姓们吃错了药。”
赵恭这才松了口气,命太医验看,太医看了大惊:“这是哪里来的药方,竟如此阴毒。”
二人捧着药方和赵恭回禀:“王爷,这药方可谓歹毒至极,这是要绝人子嗣呀。”
赵恭冷冷地看向两位大夫:“你们说这方子没问题?”
“我……”两个大夫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志清却笑道:“王爷又如何,王爷就能胡乱编排,找几个太医做伪证不成?”
赵恭闻言,不由大笑起来:“不错,不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怕死的。”
“就说户部姓唐那老匹夫,也是清高的,但他再清高也不曾拿鼻孔对着本王,你倒好做了这满朝文武都不敢做的事。”
自从回京了,还没人敢这样和他这样说话,若换了别人,就这副模样,就可以治他个不敬之罪。
可惜,他可以不给楚家面子,却不能不给金蝉面子。
楚云枝是金蝉的至交,他若把人拿了,楚云枝闹起来,姐姐也难办。
再说,当日这姑娘也算帮过他,虽然楚家想要的他都给了,这时候做得太过也不合适。
赵恭皱眉笑道:“楚大人和楚夫人,这眼光也太差了些,挑来挑去,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糊涂蛋。”
“是我瞎了眼。不怪我爹娘。”楚云枝叹道,“王爷秉公处置就好,不用顾及我,反正我也不再属于这里。”
灵悦上前小声汇报,赵恭才知房志清竟盘算着想休妻。
“哈哈,不错不错。”赵恭不由鼓起掌来,“本王也是第一次见如此不要脸的人物。”
“明尘,去请京兆府尹,就说有大案请他过来亲自审理。”
“是。”
两位大夫听到京兆府,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我,我们或许是看错了。要不,我俩再看看药方。”
赵恭冷笑:“看错?你们可是和春堂的大夫,怎么可能看错。”
“本王老听人说庸医害人,却苦于没有证据,怎么,这是要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