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楚静瑜会在这时候跑到房家去闹,还敢说那皇子妃的位置是她的,这是嫌死得不够快呀。
在这个节骨眼上,房志清的事他哪里还敢插手。
楚适勋将利弊和楚适康一说,楚适康再没了请求的可能。
所以,他们这次来确实是劝楚云枝继续忍耐的。
但见金蝉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似乎要为楚云枝做主的模样,楚大人又软了下来。
现在的金蝉,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还要仰仗他们的小姑娘。
她身后站的是林时安,还有秦王,秦王身后站的是吕家。
现在和西黎的战事焦灼,又隐隐约约有占上风的态势,皇帝态度转变,对吕家更是依仗,对秦王也不似往日那般严厉。
若金蝉愿意站在芝芝这边,对楚家也有利。
“好,爹听你的。”
………
赵恭打赌三天,房志清进了衙门一盏茶功夫不到就撂了。
“那药方是我找人弄的。你们想知道药方的来历,就别动我,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
“爷这还没问呢。房秀才是不是软得太快了些。难怪,房家娘子一直怀不上。”衙役们呵呵直笑,满眼的鄙夷。
房志清闻言,气得面红耳赤,双眼满是羞愤与恼意。
但他又是最识时务的,烧红的烙铁在他眼前来回晃荡,晃得他双腿发软,若不是强撑着,怕是早已瘫倒在地。
他咬了咬牙:“我娘年纪大,你们别难为她,有什么冲着我来。”
原本他满心以为,自己身为秀才,有功名在身,只要咬紧牙关坚决不说,衙门也拿他没办法。
没想到这群无耻之徒,竟敢如此肆意妄为,私自动用刑罚,有朝一日他飞黄腾达,定要让这京兆府天翻地覆,以洗刷今日所遭受的耻辱。
衙役乐得哈哈大笑:“本就是冲着你来的。你娘早就招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受你指使。”
房家那老婆子,看着厉害,只是个窝里横,进了衙门,他们连刑具都没来得及摆出来。
这事说来也简单,房志清想要儿子,又觉得一个读书人提这事丢人,偷偷摸摸不知从哪弄来药方,假说是房家老婆子弄的药方,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