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紧盯何家不放,也是为了云阳伯府。
谁叫自己是云阳伯夫人呢。
或许,金蝉并不知此事。
她哪里会想到,金蝉竟敢当着太后的面撒谎。
“文惠县主,你可想清楚,可别一厢情愿帮倒忙。要不,你还是回去问问你那个好姨母吧!”
金蝉冷笑:“不用问了。我那姨丈是南通府曲县人士。姓林,名惟德,其母乃南通府曲县小南镇郑家。他父母早逝,自小在外祖家长大。”
“姨丈和姨母的婚事就是郑家老太爷主的婚。这都是有据可查的。夫人若不信,就派人去问问。”
“至于,你云阳伯府遗落在外的血脉是谁,我们一点都不感兴趣。或许,就是这几日认亲的某位公子或者小姐呢?”
“要是还寻不到合适的,我可以继续帮忙。”
金蝉笑得惬意,一点都不掩饰那些人就是她找来恶心人的。
云阳伯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想让太后做主教训金蝉,却不知如何开口。
金蝉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只要太后信了金蝉的说辞。那就是云阳伯府理亏,金蝉找人去云阳伯府闹事,她可以说是“迫不得已”,为了姨母讨回公道。
她咬了咬牙,思索片刻道:“太后娘娘,林时安是我云阳伯府血脉绝不会错的。我云阳伯府愿与林时安对质。”
太后皱着眉头,目光在金蝉和云阳伯夫人之间来回扫视,缓缓开口道:“金蝉,你说这是如何是好?”
金蝉笑道:“太后娘娘,此事好没道理。今日,云阳伯府跳出来,说表哥是云阳伯府血脉,表哥就得与他们对质。那明日是个人都可以跳出来胡搅蛮缠,表哥也得与他们对质不成?”
“表哥日日忙着替皇上办事,哪有那闲工夫。”
“确实如此。”太后点头,一锤定音,“何氏,你若有证据就呈上来,若拿不出确凿证据,就让云阳伯亲自到林家赔罪吧。”
这年头也真是稀奇,竟然还有乱认儿子的,难怪金蝉要那样恶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