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金蝉罚了她,金玲也乖乖认罚。
除了今日,偷跑出来。
林大哥?
她的目标不会是林深吧。
若真是这般,她和林时安这些日子的防备不就成了笑话了?
“怎么,看出什么了?”凌老头见金蝉一会皱眉,一会又抿嘴不语,颇为好奇。
金蝉摇摇头:“凌老可看出什么了?”
凌老头笑道:“我才见她一面,哪里知道她想什么,怎么,你把老头子当活神仙了不成?”
金蝉无奈一笑:“晚辈真是这样想的。”
说着,她朝车帘外一指:“他呢?”
“他呀。”凌老头叹气,“你别想了。要真查出什么,就林时安那小子疑神疑鬼的性子,还能把人留下来吗?”
林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立马就回去查了,可惜,金玲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她的腿也不是最近伤的,似乎一切真的是巧合。
“我看呀,你是被人吓坏了,看谁都像坏人。再说了,坏人能把‘坏’字老老实实写在脸上吗?你们这样盯着个小姑娘,人家没生气就不错了。”
金蝉突然意识到什么:“凌老说得是,晚辈受教。”
她发现自己早忘了原先的初衷,最初听到金玲的境遇和自己相同,她明明想的是要对她好的。
怎么一次后花园相遇就忘了呢。
金玲一直黏着自己,也是觉得自己会对她好吧。
“莫不如……”金蝉眼珠一动有了主意。
凌老头见她不像先前一般绷着,赞许道:“小姑娘家就该如此,整日愁眉苦脸的,谁敢喜欢呀。也就林时安那小子受得住呀。”
金蝉脸色一红,车厢中的气氛顿时变得燥热起来,她用手轻轻扇风,试图驱散这莫名的炙热。
凌老头见此,不由哈哈大笑:“原来也是个脸皮薄的。行了,不逗你了。说说你的猜测吧。”
金蝉莫名就懂了凌老的意思,这个猜测无关金玲,说的是楚云枝。
“凌老,我还是觉得那胎像是假的。”
说着,她将自己判断的依据一一陈述出来,凌老头越听越感兴趣,对这事,也对金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