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那些到了嘴边的话瞬间被噎了回去。
他眼中的热切尚未消散,却被金蝉的话瞬间浇灭,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他嗫嚅着,可此刻,根本没人想听他解释。
“郑大人既然来了,就好好问问案子吧。这些村民聚众闹事,你说说该如何处置。”
村民们见官差来了,原本以为自己占了上风。
没想到这官差竟和那丫头相识,而且看这架势,那丫头似乎来头不小,连官差见了她都得行礼。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只能使出最后一招——卖惨。
“哎呀,老天爷啊,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啦?”
“这可是我们自己的村子,说几句话怎么就成聚众闹事了?大老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大耕叔,咱没做错,不怕他们。大不了咱到城里去告官!”
“逼急了,我们就去敲那惊堂鼓!”
郑文轩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这些村民,和小阳村那些难缠的老家伙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动不动就拿去京都告状威胁县中。
真是天子脚下多刁民。
“够了!”郑文轩猛地大吼一声,手指着那个闹得最凶的村民,“你,给我过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见郑文轩点了自己,竟得意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人呐,是这么回事……那鬼婴可邪乎着呢,我们也是没办法,被吓得实在没辙了才出此下策啊。”
金蝉微微皱眉,目光往屋内瞥了一眼,只冷冷吐出一句话:“问仔细些。”
郑文轩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又接连找了好几个人细细询问。
“好了,本官知道了。”
郑文轩回过头不得不再劝金蝉:“金……县主,这事不简单。”
他想解释,这些村人有些可能一辈子都没出过村,和他们讲大道理无用。
这些神神鬼鬼之事,更是玄乎。
他希望金蝉不要插手,以免惹祸上身。
“要不,还是将那位大夫先请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