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能有什么大病。
不过这医者皆怕祸从口出,特别是面对这些贵人。
所以,但凡孩子点小毛病都得凝神半天,才幽幽叹口气:“好好养!”
这养该怎么养,就是日日捧着孩子,走个路都得小心搀扶,精气少了身子自然就弱了。
那小郡主也是如此。
金蝉那糖丸,不过是日常替她调理脾胃的方子。
姜翰生这是送上门给金蝉还人情。
金蝉自不好随意糊弄:“姜大人有所不知,医道讲究因人而异、辨证论治。”
“若要下药,我必须先看看令郎的神色、体态,再探脉象、舌象,知其寒热虚实,才能开方子。”
“应当的。应当的。”
事情办妥,金蝉也没久留,本来想着再去药铺看看,姜翰生说了这话,马车就转到姜家。
姜夫人听到金蝉是上门看病的,心中奇怪,待听闻自家夫君的意思,马上换了脸色:“是呀,我家那小皮猴,真是操碎心了。”
“县主能屈尊前来,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金蝉抿嘴一笑,这夫妻二人看着都很不简单呀。
姜家小郎听闻又有大夫来了,爬到房梁上不下来,一堆丫鬟婆子在下面又求又劝。
“不,不~你们去把大夫赶走,不然我今日就睡这了。”
姜夫人尴尬至极。
“这孩子。”
“等你爹回来揍你。”
“爹爹忙,没时间揍我。”
姜夫人只能给金蝉道歉。
金蝉见他这般也不气恼,从荷包中掏出一块银丝糖卷,引诱他道:“想要吗?想要下来就给你。”
姜小郎撇撇嘴:“你当小爷我傻呀。等我下来了,你这糖就收了,还得给我灌药。”
金蝉笑道:”你确实聪明。
说完,笑着抽出鞭子:“看来,这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姜夫人吓了一跳,却不好阻止。
姜小郎不为所动。
“你不敢!”
金蝉却真的挥起鞭子,吓得他哇哇大叫。
“娘,娘,您这是从哪请来的泼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