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事的。”
“是。”夜五见康王态度坚决,只好领命而去。
待众人离去,康王紧绷着的脸这才缓和了几分。
见金蝉正盯着自己看,他突然莞尔一笑,还伸手摸了摸:“怎么,文惠,本王脸上是脏了吗?”
“不是。”金蝉转过身,解释道,“殿下刚刚发号施令样子,果断威严,让人心生敬畏。”
和平日的他很不一样。
要不是今日亲眼所见,金蝉差点都忘了,他也是一位王爷,骨子里自带着上位者的气魄。
康王笑道:“文惠可别夸我了,我不过是个走一步看一步的闲散王爷,哪有什么威严。”
“倒是六弟,这些日子在礼部历练了一番,越发有母后处理宫务时的模样。”
“文惠,你或许不知,你笑起来的时候,和母后平日里竟有几分相似。”
“什么?”金蝉听到他一口一个“母后”,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母后是先后吕氏,赵恭的亲娘。
她心中一惊,赶忙说道:“殿下定是看错了。”
这样的话,她可不敢随便应承,万一被有心人听见,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过。
康王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文惠别担心,这话我从未跟旁人提起过,连六弟都不曾说过。六弟从未见过母后,却对你另眼相待,或许这就是母子连心。”
金蝉心想,她可生不出赵恭那样的孩子。
赵恭喜欢她,大概是因为在他人生最彷徨的时候,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自己收留了他,让他在奔逃的路上有了一处安身之所。
又或许是林时安消失的那一天,两人坐在窗前一同期盼着,甚至连死都已经想好了。
那种相依为命、只有彼此的孤寂,让赵恭对她产生了深深的依赖。
对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依靠,他会铭记一辈子。
康王见她微微皱眉,笑着解释:“在宫中,母后的事并不是禁忌。当年我在母后膝下长到六岁,后来才去到淑妃娘娘宫中……”
他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双眼有些失焦,带着一丝迷离。
“那几年,宫中的日子并不安宁。只因中宫一直无子。”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