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满是讽刺,“他现在估计正为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而纠结得不行呢。”
金蝉点头:“我们帮他再添把火,多找几个大夫去给他瞧瞧,好让他认清现实。”
“奴婢这就去办。”灵悦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一个个号称男科圣手的大夫纷纷冒了出来,也不求什么银子,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哭着喊着要给郑文轩看病。
“郑大人,您这病要是能被我治好,我往后还愁什么生意呀。”一个大夫满脸热切地说道。
“能治,肯定能治。”
郑文轩又气又恼:“我没病,都给我滚!”
他直接把人给轰了出去,自己又偷偷摸摸地跑去医馆。
“这……恐怕难了啊。”一个又一个大夫皆是这般无奈地摇头说道。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最初给自己看病的那个大夫请了过来。
“郑,郑大人,那日啊,我是担心您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所以才把话说得轻了些,轻那么一点点。”大夫小声回道。
郑文轩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差一点就站立不稳。
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大夫,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你……你这个庸医!当初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如今我……我……”
大夫吓得双腿打颤,“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郑大人,饶命啊!小人实在是担心你,才有所隐瞒。您这病症,实在是太棘手了,小人也无能为力!”
反正这病横竖都治不好,说与不说又有何用?
郑文轩满心悲戚,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医馆,心中愤怒不已。
“都怪那两个女人。”
若当初,不是周氏纠缠,他早就去了崇江任职。
若不是韩氏放纵家奴行凶作恶,他也不至于耽搁被困在小阳村。
他本可以在仕途上平步青云,好好治理一方百姓。
他当了官,卖身契的事就不会牵扯到他。
可现如今,却为了一个小小的县丞,对韩家卑躬屈膝。
“老天,你为何如此不公!”他仰天长叹。
老天却不打算配合他,并没有一场大雨来衬托他的凄惨。
崔猛在一旁